我的“紙間”童年
2025-05-06 10:01:33? ? 來源: 集美報 責任編輯: 李霖 我來說兩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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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生于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父母,童年基本在田地間:幫爸爸干農活,幫媽媽拔豬草,幫爺爺奶奶撿稻穗是他們那代人的“童年標配”。出生于千禧年之后的小青年或小朋友們,童年基本在各類電子產品間:手機、電腦與平板是所有00后都離不開的“快樂三件套”。而出生于“8090”間的我的童年有些許不起眼,被藏在了薄薄的紙間。雖然紙很薄,但我和我的小伙伴卻用薄薄的紙疊出了厚厚的童年快樂。 第一種快樂叫作“打紙包”。“紙包”的做法很簡單:找兩張紙,將它們分別對折成長條形。接著,將兩個長條交叉成一個十字,然后,將這個十字反復對折幾次,一個正方形的、鼓鼓囊囊的“紙包”便做成了。“打紙包”的游戲規則也非常簡單:將一方的紙包放在地上,另一方要用自己的“紙包”撞擊對方的“紙包”。只要對手的“紙包”翻個兒了,你便能贏得對方的“紙包”。由于“打紙包”游戲取材方便(我們的舊本子和舊教材),規則簡單,所以十分受小朋友們的歡迎。童年時期,我們玩過的游戲少說也有上百個,但“打紙包”在所有游戲中的地位一直穩居前三。 紙飛機是我們用紙疊出的第二種快樂。別以為折紙飛機很簡單,它里面藏著的道道還真不少。剛開始,我們玩的紙飛機機身很長,兩翼很窄,像一個被拉長的箭頭。但這種紙飛機飛行能力極差,基本上一離手便開始往下俯沖,幾秒過后,便啪的一聲栽在地上。 后來,不知道哪個“天才小伙伴”靈光乍現,設計出一種讓大家驚嘆不已的紙飛機。這種紙飛機機身短胖,兩翼很寬,整體呈梯形。它不僅能飛很遠,還能在空中隨風盤旋許久。一時間這種“梯形紙飛機”在孩童圈風靡一時,而長箭頭型紙飛機也在此時徹底退出江湖。 雖然“梯形紙飛機”此時已經稱霸“紙飛機圈”,但它的進化卻還在繼續。在玩了一段“梯形紙飛機”之后,有小伙伴告訴我,只要將“梯形紙飛機”的尖角向內折一點點,形成一個倒三角,它在空中停留的時間還能延長。我滿懷期待地試了一下,果然如此。從此,帶著倒三角的“梯形紙飛機”便成了我和小伙伴心中永遠的NO1。 雖然“打紙包”和折紙飛機給我帶來的童年歡樂不少,但跟“梁上大舞臺”比起來,還是小巫見大巫。毫不夸張地說,我童年大部分的快樂都是這個自創的“梁上大舞臺”給的。 所謂的“梁上大舞臺”其實就是我老家那棟木質房子里的一根圓柱形橫梁。剛開始,我和小伙伴們很喜歡將長長的線掛到橫梁上,然后一人牽一頭,做鋸木頭狀。“鋸木頭”玩膩了之后,便有小伙伴提出:如果在長線的一頭系上幾個紙做的小人,是不是就可以演紙偶戲了?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。 自此以后,我們的“梁上大舞臺”每天都有好戲上演。無論是村頭上演的木偶戲,還是街頭買來的小人書,抑或是電視里精彩的武俠劇……只要劇情精彩,我們便會齊心協力地將它改成我們的“梁上紙偶戲”。直到幾十年后的今天,我依舊清晰地記得我們常演的幾個經典劇目:《白眉大俠》《包青天》《葫蘆娃》《周扒皮》。我們幾個小伙伴圍在一起畫人物,剪人偶;一起扯線頭,做動作;一起全情投入地為各個角色配音的場景,至今仍然歷歷在目。 雖然,80后的我們沒有當今孩子的“快樂三件套”可玩,沒有種類繁多,制作精良的游戲可挑,但我們的快樂指數卻一點都不比現在的孩子低。畢竟,我們所玩的游戲都來源于小伙伴們的主動創造,而不是隨波逐流地被動選擇。我們的游戲點子在充滿想象的童心里,我們游戲素材在樸實無華的生活里,而我們的快樂主動權永遠都在自己的手里。 (來源:集美報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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